至于养育之恩?
早在大学时,宋家哄骗她把一颗肾换给宋舞后,已经还清了!
更何况,五年前,宋家父母已经和她断绝了关系!
现在又拿狗屁的亲情bangjia她,逼她离婚!
真是恶心!
宋晩悲愤到极致。
颤着身体,隐忍又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江瑜却气哭了,“晚晚,他们太欺负人了!”
“江瑜,我决定离婚了。”
宋晩说着,望向窗外愈下愈大的雨。
眼底已无爱无恨。
这场婚姻,她厌倦了。
这些人,也厌透了。
是时候掀桌子了。
婚姻的尽头,无非是谈钱。
就看傅靳琛愿意付出多大代价了。
……
宋宴走进医生办公室时,傅靳琛正在低头看手机。
宋宴在他旁边坐下:“小舞那伤没事吧?”
傅靳琛头都没抬,嗯了一声。
宋宴叹了一声:“我这个亲妹妹小舞自小在乡下吃了不少苦,又体弱多病,她一有点什么事,我们全家人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的,幸好这些年,有你在身边照顾她。”
傅靳琛没有接话。
宋宴扭头看着他:“对了,宋晚有凝血障碍症,你以前知道吗?”
傅靳琛刷手机的手指微微一顿,抬眸后,好笑地睨他一眼,“宋晚从小在宋家长大,你这个哥哥都不知道的隐疾,我又怎会知道?”
宋宴:“……”
总觉得这话,带着点讽刺呢?
“瞧瞧,宋晩养的小白脸,直播找熊猫血一事,冲上热搜了!咱宋家的脸彻底让她丢尽了!”
不知何时走进来一个男人,刷着手机咋呼道。
他便是宋家大少,宋枭。
宋晩名义上的大哥。
宋宴白他一眼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宋枭揉着还隐隐作痛的脖颈,一脸憋闷:“昨天我看到宋晩跟一个小白脸上了一辆车,也不知道要去哪儿,我上去教训她了一下,这死丫头,居然拿一根针扎我。”
宋宴起身走过去,看了看他后颈的针眼,嗤笑道:“这是针灸,得亏她手下留情,这要是扎偏一点,后半辈子,你就嘴歪眼斜度日吧。”
说到这里,宋宴转身问傅靳琛:“宋晩什么时候会的中医针灸?”
“问你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