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这种事的那有什么道义可言,死道友不死贫道,蓝衣服男人害怕再流血下去,他就活不下来了,没一会就见他重重地点了头。答应了!江小草和姚雪欣不由地对视一笑。下一秒,江小草闻着屋子里的猩甜的血腥味,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。术业有专攻,她曾经见过一个捕蛇人,游走于山林之间,宛如传说中的轻功。即使很不想承认,这些拐子也有他们的专业性。他们之中可能有的身材矮小善于躲藏逃窜,有的走起来没有脚步声方便打探,有的鼻子灵敏能闻得到火药味……姚雪欣小声说话,“怎么了?”江小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接着指了指地上的血迹。姚雪欣也皱着眉头沉思了起来,没一会她语气轻快,“我有办法!”说着,她有些害羞地拍了一下子女性身体子宫所在的部位。江小草的脸也有点红了,太羞人了,她十九岁了,自然也来那个,即使和同样来了那个的江春霞,她们也不会说这个,好像这是什么不能提的禁忌,比在大年初一提“死”字更让人觉得晦气。两个女孩子对着共有的女性共性仿佛在接头交流什么莫斯密码似的。江小草晃一下脑袋,让自己清醒一点,这个时候可没有时间来不好意思。她对着姚雪欣竖起大拇指,然后让她交代一下蓝衣服男人怎么说。姚雪欣用普通话讲,“等下他们来进来的时候,你就对他们说我们两个来女人的那个了,支开张艳红,让她去找东西来,屋子里没有女人每月要用的那个东西是吧?”有江小草手上可以要他命的碎镜片在,蓝衣服男人很识时务地如实摇了摇头。凶了她这么长的时间人,可怜巴巴又听话,姚雪欣觉得爽了,又觉得有点好玩,她假装不信问道:“真的,要是你骗人怎么办?”江小草听不懂,但是她看出来了,姚雪欣想要作弄一下拐子,反正外面的两个人还没有完事,时间还有,那就让姚雪欣小小地报复一下。该配合你的表演,我全力奉陪。江小草假意再割蓝衣服男人一下,蓝衣服立马死命地摇头,双腿明明没有受伤,却像八九十岁的老人一样抖个不停。姚雪欣高傲地抬抬下巴,打算放过蓝衣服男人,“谅你也不敢骗我!”她有的遗憾地想,要是有相机在就好了,把蓝衣服男人痛哭流涕的模样照下来,等她回家后洗出来,要是她想到这件事,就拿照片出来欣赏欣赏,解解气。张艳红和黑衣服男人估摸着花姨就要醒了,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,往屋子这边走来。张艳红边走边抱怨说道:“你兄弟怎么回事?他回屋了也没事干,怎么不看着点时间来喊我们一声?差点花姨的午睡时间就结束了。”黑衣服男人不在意地说道:“他看不惯我们呗,我比他能耐,本事强,让你更满意。”张艳红飞快地同时撇了个嘴和翻了个白眼。离屋门还有五米多的距离,房门冷不丁地打开了。张艳红捂着胸口,低声骂了一句,“吓死我了!”门只开了一个身位大小,蓝衣服男人站在门槛后,背着手没有理会张艳红的骂声,他嘴角僵硬地说:“那两个小丫头片子来女人的那个东西了。”说完他就后悔了,优势不在我,他怎么能叫她们小丫头片子呢?她们不会生气了吧?尤其张艳红带来的那个。闻言,黑衣服男人的脸色像是被人迎面泼了一盆洗脚水,难看得很。他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,像是要将什么脏东西吐出来,黑着脸说道:“真是晦气!女人就是麻烦!”张艳红可看不惯他这样,女人怎么了?她也是女人,花姨也是女人,组织内那么多男人还不是乖乖听花姨一个女人的话,以她为尊。她冷笑一声,嘲讽地说道:“行啊,嫌女人晦气是吧,等一下我就跟花姨说道说道,让她把你分配去干小孩子的买卖,以后妇女的单子你别接了,免得你不情愿,心里有怨气。”黑衣服男人暗道不好,小孩子的单子哪有拐卖妇女赚的多啊,一张张的大团结谁能不要啊。黑衣服男人脸皮厚说道:“她们是要被我们卖出去的,哪能跟你和花姨两个女中豪杰比,你们可不是一般的女人,跟男人一样强。”跟男人一样强?到底谁强啊?张艳红想要跟他争论一下,让黑衣服男人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。江小草诱张艳红他们进来后,将她们的脑袋砸开花,绑了起来,接着她留在这里看着他们,让姚雪欣去报公安。公安很快来,将张艳红他们绳之以法,可江小草万万没有想到,公安给江家人发了电报,并且要她送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