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啪！\"

响亮的耳光在餐厅中回荡，顾云深一个趔趄摔倒在地。

\"你个垃圾，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放厥词？莫非是打的你还不够吗？\"

\"滚！\"

\"从现在起，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！\"

“什么东西？！”

顾云深满脸愤怒狰狞，想要起身拼命，却又知道秦川力大无穷。

只能憋屈地站在了一边，一时不敢再说话。

餐厅里一片寂静，观看闹剧的众人也是极为震惊。

这场大戏果然跌宕起伏。

苏清欢的妆容已经花了，昂贵的裙子此时也有些狼狈，原本精心打理的头发混乱不堪。

最让人心惊的还是眼底深处的绝望：\"阿川......\"

满含泪水的眸子紧紧盯在秦川身上，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。

秦川盯着她，眼中也有一丝波动，但很快又归于平静：\"回去吧，把离婚协议书签了。\"

\"不......\"苏清欢摇头，泪珠不断滑落：\"你跟我一起回去吧......\"

\"我知道你还喜欢我，我也知道你想要我......\"

\"回去之后我就给你，行吗？？？\"

声音有些轻，有些柔，像是要挽回内心中的珍宝。

秦川叹了口气：\"清欢，给自己留点尊严吧。\"

\"尊严？\"苏清欢忽然笑了，那笑容比哭还难看：\"秦川，你真的......不爱我了吗？\"

秦川沉默片刻，缓缓摇头：\"不爱了！\"

爱也是有期限的，过了期限就会腐朽。

而他的爱，早已经腐朽了。

三个字像三把刀，将苏清欢的心脏再次捅得鲜血淋漓。

\"哈哈哈......\"苏清欢忽然大笑起来，笑得前仰后合：\"好，秦川，你够狠！\"

\"不过你以为你能和这个贱人在一起吗？\"

\"告诉你，我绝不离婚，你生是我的人，死是我的鬼，你休想和我分开！\"

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，路过服务员时，顺手拿起一杯红酒，一饮而尽。

酒杯从手指中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，就像她那破碎的心。

一直跟在身后的顾云深深深盯了秦川一眼，转身追了上去。

秦川站在原地，久久未动。

叶玲珑伸手轻轻握住秦川的手：\"还好吗？\"

秦川深吸口气：\"走吧，吃饭！\"

已经有两三天没有好好吃过饭了，尤其得到传承之后更是饥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