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瓣相触的一刻,烬黎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。
他像是从未喝过水,却骤然尝到甘霖,笨拙又急切。
可是他却万分克制,明明欲望已经达到了顶峰,体内某个恶魔叫嚣着吃掉她,把她融进骨血里,这是狮子刻在骨子里的嗜血天性。
但那碾磨很轻微,在下一秒小心翼翼地退开。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他声音低哑,耳尖红得几乎滴血,“我……我只会这样。”
蓝映蕖轻笑,指尖抚过他滚烫的侧脸,像安抚一头迷途的幼狮。
她其实也不会,只是学着科尔蒂梵的做派,主动贴近,唇瓣再次贴合。
这一次,她引导着他,口口轻扫过他紧抿的唇缝。
像邀请,也像试探。
烬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终于小心翼翼地张开唇,口口轻触她的口口,像是触碰一簇火,既怕烧伤,又忍不住靠近。
他的尾巴缠得更紧了些,毛茸茸的尾尖在她腰后轻轻扫动,带着少年人藏不住的躁动与渴望,却又始终不敢越界。
一吻毕,他额头抵着她的,呼吸急促,金红色的瞳里燃着尚未熄灭的火,却仍旧低声问:“这样……可以吗?”
蓝映蕖有些恼怒,她不喜欢有人问她这些。
她指腹擦过他湿润的唇角,示意他别问。
烬黎终于从单膝跪地的姿势站了起来。
蓝映蕖也终于意识到这个姿势不妥。
她揽着他的劲腰,想要把他提起来。
却被烬黎反客为主,手臂穿过她的腿窝,再一次把她公主抱了起来。
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她揽住了烬黎的脖子。
公主抱,其实是一个比较没有安全感的姿势。
她两辈子加起来,就被抱过两次,还都是她一直以孩子看待的烬黎。
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抱法。
蓝映蕖脑海中思绪万千。
被轻柔地放在床榻内侧。
烬黎委屈开口:“雌主,是我做的哪里不满意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
蓝映蕖惶恐,这是什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