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景山险些气死:“”柳思琴笑吟吟看向南霜:“没关系,南夫人倘若一下子想不出来,那便慢慢想。我看时辰也不早了,南夫人是出去住客栈呢、还是留在侯府住客房?”肖景山又忍不住了,连忙道:“当然是住客房!哪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?”柳思琴笑吟吟:“南夫人的意思呢?”渣男和他的白月光5南霜袖中的手紧紧攥着,低着头轻声道:“我、我自然听侯爷和夫人安排”不该是这样的!住什么客房?侯爷不是说了叫人好好收拾一个院落给她娘俩住的吗?她也觉得理所当然该如此。她娘俩可是侯爷的救命恩人,侯夫人难道不该布置好院子安排她们住下?柳思琴今日一番连消带打把他们搅合得也够了,当下一笑:“既如此,梁嬷嬷,你带她们出去交给管事娘子,安置到客房去吧。”“是,夫人。南夫人、楚小姐,请吧。”梁嬷嬷不卑不亢。“多谢夫人费心”南霜几乎是咬着牙才令自己语气平和。楚惜惜委委屈屈看了肖景山、肖默父子一眼,垂着头跟着母亲出去了。肖默顿时有些怜悯,忙笑道:“娘,我也去看看吧,也不知底下人如何安排”说毕不等他们说什么,连忙出去了。柳思琴眼神戏谑而讽刺,原来一见钟情的威力这么牛逼!真的会让人变脑残。该走的人都走了,柳思琴一笑:“侯爷既然受了伤,好好休息吧,折腾这半响,我也累了,便也先走了。再说了,府中还有好些事要处置呢!”肖景山被她折腾一番早已疲惫不堪、精力憔悴,巴不得她赶紧走,挥了挥手连话都不多说一句。当然,柳思琴也压根儿就不稀罕他说不说话就是了,自个说完便牵着肖灵萱的手离开了。上一世,原主待南霜、楚惜惜多好啊,将她们当成亲人对待。楚惜惜母女一来,她便主动示好、连连表示感激,当即命人迅速收拾布置了一处偌大的院落请她母女二人住下,在肖景山的不断暗示和诱导下,命人从库房拿了许多珍宝摆设给她们布置住处。肖景山仿若顺口的一句:“她们刚进京,衣裳首饰也都没来得及准备,不如从库房里挑几匹锦缎裁衣裳、挑几颗珍珠宝石镶首饰。”她当即连声笑道自己糊涂了,竟没想到这个,毫不犹豫又叫人去准备,拇指大的宝石、浑圆毫无瑕疵的大珍珠、大块的羊脂玉和翡翠、珍贵的缂丝、宋锦、云香缎、云锦、西番莲锦眼睛不眨的交代下去拿给她们。她傻吗?不是,她只是看重她的丈夫,对她们好全因为她们“救了”她丈夫的性命!她不知道的是,她一片声的吩咐交代、种种安置安排时,她的丈夫正与南霜眉来眼去、相视而笑。她丈夫的笑透着得意洋洋与倨傲自负:看吧,本候在府上说一不二,本候说什么,柳氏统统都得照做!南霜的笑则媚意横生娇羞无限,心内暗爽又不屑:侯爷果然没有哄她呢,这柳氏,还真是个老实人,呵!至于现在的柳思琴?呵,给她们个屁!还想住大院子、要珍玩、要衣裳首饰?做梦去吧!库房里的东西,她们一件也别想动。库房的钥匙,可是在她这儿。这内宅的一个个管事娘子、仆妇们,也都是她的人。肖灵萱陪着柳思琴回了正院,心情很是闷闷不乐,几番抬眼看母亲,欲言又止。柳思琴不禁心生怜悯,这孩子叫亲娘从小护着宠着长大,从未见识过人心险恶,一派天真烂漫,论起玩儿心眼,哪里是那一对绿茶母女的对手?上一世被她们坑的那么凄惨、死后还背负着污点骂名一点也不奇怪。她挺喜欢这孩子,这一世,必不叫她再那样天真!那么,有些事她就该现在告诉她,好让她提防起来。她总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。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,教育孩子也是同样的道理!“萱儿来,坐下,你可是有话要跟娘说。”“我”“傻孩子,咱们是母女俩,咱们娘俩啊,最是亲密亲近不过了。你有什么事儿都可以跟娘说,娘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、护着你。”“娘!”肖灵萱扑在母亲怀中,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,“我、我爹为什么竟像变了个人似的,他从前待我虽不亲近,可也从不曾这般呵斥。那个楚姑娘当真便那么好吗?爹他、他为何要那样说我”爹当着客人的面呵斥她不如楚惜惜,她真的好难堪、好难过。爹不但呵斥她,还呵斥娘,他怎么会变成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