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马捕头轻轻颔首:“这么说秦明倒是有sharen动机。那这跟黄大年有啥关系?”
“官爷,您是不知道呀。秦明的小媳妇就是个狐狸精,经常勾引我当家的。这常言说得好,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!秦明不敢跟自己走的小媳妇发脾气,却把怨气撒在我家男人头上!所以,我说秦明是sharen凶手。”
“如此说来,这个秦明还真有sharen嫌疑。”马捕头一挥手,“去秦明家抓人!”
“小女子愿意给官爷带路!”王金凤立刻兴奋起来,甚至忘记了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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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明家。
低矮的茅舍空无一人。
“官爷,我就说秦明是凶手吧。您看,他带着媳妇畏罪逃跑了!”王金凤跟个大明白人似的说道。
“王金凤!你凭啥说秦明是凶手?”
发声的是秦明的邻居蔡大娘。
“就凭他们两口子跑了!”
“谁说秦明两口子跑了?”蔡大娘反问一句。
“这位老妇人,你知道秦明的去向?”
“官爷,秦明两口子今天凌晨就去县城卖猎物了。”蔡大娘作证道,“他昨天晚上吃完饭跟我说的,让我今天帮他看一下屋子。”
“老蔡婆子,秦明不就是给了你一个兔子吗?你就帮他说瞎话!”王金凤恼怒地朝着蔡大娘嘶吼!
蔡大娘站稳身子,瞪着王金凤:“老婆子我活了六十岁,从没说过瞎话!你男人是什么货色,全靠山屯谁不知道?要我看,是你跟秦明要猎物人家没给,你就怀恨在心,栽赃陷害!”
“猎物?怎么回事?”马捕头问道。
蔡大娘就把秦明打猎回来,遇到屯子里一帮老娘们儿的事儿说了。
“这里的好多乡亲都能证明。”蔡大娘又指着围观的众人说道。
王金凤在靠山屯的口碑非常不好,黄大年活着时,由于害怕他的淫威,村民们都不敢得罪王金凤。
现在黄大年死了,大家也就没啥顾忌了。
于是,好多村妇证明王金凤确实跟秦明要猎物,但秦明没给,以王金凤的操行,肯定要报复。
“官爷,秦明在屯子里是出了名的窝囊废,平时连鸡都不敢杀,更别说sharen了!”
“对啊,官爷,就算秦明敢sharen,他瘦得跟一个麻杆似的,怎么可能一个人杀死秦辉和黄大年两个人?”
“……”
见这么多人替秦明说话,王金凤当场就急了:“你们他妈的放屁……”
“闭嘴!”马捕头直接喝止了她。
他心里早就有了计较——近一年来,三明镇不太平。
常有土匪到处抢东西,赌徒被抢后又被吊在树上的事也发生过几起。
听大伙说秦明是窝囊废缚鸡之力都没有,怎么可能一个人杀了两个人?而且还是死后吊在树上的?
那得多大力气啊!
念及此,马捕头看向王金凤,语气有些耐烦:“这位妇人,现在看来,你男人是死在了土匪之手!秦明根本不具备sharen的能力,你若再胡搅蛮缠,休怪本捕头不客气!”
王金凤还想再说什么,却被马捕头的眼神给吓住了。
马捕头不再搭理众人,与孙捕快一起策马而去!
王金凤望着两个官差的背影,心里又气又恨,咬牙切齿:“秦明,我当家的就是你杀的,老娘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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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秦明与云若烟已经抵达了三连城县城门外。
“娘子,继续坐车上吧,我再推你一程!”秦明一路上一直用板车推着云若烟。
“县城就要到了,求相公让我下车吧,你已经够辛苦了……”
“什么话?为你辛苦不是天经地义的嘛!”秦明停下脚步,直接把云若烟抱起,两只手趁机干了几下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