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卯日的神情一丝不苟,赋长书也不好说自己有欲望,只是将注意力投到书简上。卯日阅读的书简记载了古时疫病,但也只是寥寥数语,并不详细。他需要更多医典去了解这种疾病。“这种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又是从哪产生的?”赋长书想了想:“似乎是北方战乱带来的,什么时候时间并不清楚,估计知晓的人早已死在战场上。”卯日嗯了一声:“普通人骑马从孤竹到寿春需要多久?”“算上食宿休息,至少月余。”卯日:“我有一个大胆猜想,假设疾病必须通过人员接触才会传播,那肯定需要有人从北方到寿春,那么白骨生虮(六)赋长书反而放松,大腿往上一颠,挤入卯日腿中,温热的肌肤相贴,他靠着车壁,压着声说:“全凭大人说了算。”卯日哼了一声,站起身,揪着赋长书的头发:“今夜做得这么凶,我还不能叫,”他按着赋长书的头颅,“舔吧,弟弟。给我舔舒服了,今夜就饶了你。”两条长腿笔直,大腿内侧还残留着红印,这哪是惩罚,纯粹是让双方都舒爽的奖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