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青翰:“孤从战鼓里找到了巫礼,不见里面有其他东西。”卯日摸了一下姬青翰的手背,慢悠悠地说:“新旧交替,新鼓藏的是我,若你们的猜测是对的,那之前的那些尸骨便是藏在旧鼓里。”姬青翰:“沐良玉,旧鼓就在阿摩尼家中,带你的人去将鼓打开。”沐良玉抱拳,立即冒雨出去了。卯日的目光落到阮次山身上:“那么,你为什么知道战鼓里面是空的呢?”“是阮红山师傅告诉我的。”阮次山冷笑一声,“这还要从大长老的追魂碑(一)阿摩尼已经不顾大长老身份,爬过去要抓挠他,被楼征及时拦住,反绞住手臂,一张老脸狰狞无比:“信口雌黄!不可能、不可能!阮次山,你少在这胡言乱语!你就和你爹一个样,狗眼看人低,瞧不上老夫!”他满口污言秽语,听得姬青翰不悦皱眉。“但要不是老夫,他阮红山炼得出来情蛊与长生蛊吗?要不是老夫!他连巫医都做不成!”姬青翰揉着额角:“长生蛊是何物?”阮次山:“殿下,救治楼征的蛊虫,就是炼制长生蛊的蛊虫。”他的目光移到桌上的无衣草上,“无衣草也是炼制长生蛊所需的草药。长生蛊,顾名思义是许人长命百岁、事事无忧,据说种下此蛊的人将会比常人活得更久,只是反应较为迟钝,随着年岁渐长,五感也渐渐丧失。虽然是一道凶蛊,可效果却是实打实的,若要想追寻长生之道,此蛊绝对首选。”姬青翰原本不信这些东西,但他身上毕竟种着一个情蛊,所以听了长生蛊后反而阡默不语。卯日倒觉得他的形容有些耳熟,问阮次山:“阮红山带去丰京的那盒蛊虫,是不是长生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