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这胎反应特别大,吃什么都吐。
萧知禹特意煮了红枣小米粥,加了红糖。
结果下一秒就捂着嘴冲进厨房。
闻到一点鱼腥味,立刻想吐。
有一次邻居在楼道里收拾刚买的鲫鱼。
阮初夏一打开门,她脸色瞬间煞白,趴在床边吐了一地。
萧知禹赶紧关窗、拖地、喷花露水。
闻到点异味,就想吐。
就连萧知禹早上刮胡子用的廉价剃须膏,那她都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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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好改用清水刮。
后来连花香都受不了,一闻就反胃。
楼下的王阿姨养了一阳台的茉莉和夜来香,香气隔着几层楼都能飘上来。
阮初夏原本挺喜欢那味道的。
可现在只要闻到一丝,随即就是一阵剧烈的恶心。
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,跑下楼去请求王阿姨把花搬走。
王阿姨一脸委屈。
“这花我养了好几年,又没招你惹你,至于吗?”
两人差点吵起来,还是萧知禹赶去赔礼道歉。
又帮忙把花盆挪到背风的角落,才勉强平息了事。
本来身子骨挺结实的一个人,硬是给折腾得脸色发白,嘴唇发干,眼窝下浮着淡淡的青影。
夜里也睡不安稳,翻来覆去。
稍有动静就惊醒,醒了就吐,吐完又睡,睡了又醒。
萧知禹看着心疼得不行。
除了吐得厉害,阮初夏脾气也越来越冲。
她以前性格温吞,说话轻声细语,从不跟人争执。
可现在稍有不如意,就会发火,语气又急又凶。
萧知禹刚回家,脸上带着倦意。
阮初夏一见他就哼哼唧唧。
“就想吃那家的,深市老街口那家,皮脆肉嫩,咸香入味……你现在就去买!”
他立马出去。
跑遍了三个菜市场,问了好几家熟食摊,才找到一家勉强像样的。
他一路小跑回来,生怕凉了影响味道。
阮初夏咬了一口,突然眼眶就红了,抽抽搭搭地哭起来。
问了半天才明白,她嫌这鸡不好吃,非得要深市那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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