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书说到那龟厌言说那丙乙先生问那穿墙术之事,且是让那怡和道长惊了一下。
遂即,便瞠目结舌的看了龟厌不致一言。许久,却如同下了决心一般的 “唉”了一声道:
“与他!有道是道不轻传,让他拿药方来换!”
此话一出,便是引起那龟厌、唐昀两位道长同时的一个侧目于他。
心道:这脑残也会传染麽?这院中有两个疯子已经够了!怎的?现下又要多一个出来?
怡和道长看这两人那种关怀智障的眼神,也是一个心下奇怪,倒不觉得自家言语有失,问道:
“看我作甚?”
见唐韵道长叹了一声,龟厌却也是咔咔的挠头,又胡乱的揉了把脸,烦恼道:
“要是如此简单,还用在此搜肠刮肚的去想?”
怡和道长也自知这话说的不妥,埋怨的说道:
“有话说麽,怎的又这副嘴脸。”
说罢,却又喃喃自语:
“这老东西!这脸皮倒是不要了麽?”
龟厌听得师兄口出“脸皮”二字,倒是眯了眼想那丙乙先生走时所说。
遂即便怔一下,又起身道:
“丙乙先生走时也说过这脸皮二字,却不知这脸皮为何……”
沉思过后,便又是一阵咔咔的挠头,口中嚷嚷了:
“咦!不去想了!”
这一番操作直看着那怡和、唐昀两人头皮也痒,纷纷抽了簪子在自家的脑袋上捅捣起来。
怡和道长思忖一阵,沉吟了一声,道:
“嗯,听程家小哥念叨过,正平先生脸上的金印却是丙乙先生刺下的……”
这话出口,便又引得龟厌、唐韵两位一并愣愣的看他。
却又是让那怡和一怔,遂即,便摇手道:
“疯话也!姑且不说他……”
然那龟厌听罢,心下却是一愣。
疯子说的话固然不可信了去。但是,程贺却是个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,说出来的话不可全信,但也不能全都不信。
心道:难怪那丙乙先生走的时候如此伤心。想这干爹已经作古,且不说那丙乙先生与干爹脸上刺字是何缘由,此番这丙乙心中定是不好过也。
难过归难过,但他要这穿墙术作甚?
这心下实在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,倒是担心那丙乙先生,脑残之人,没心没肺也是个正常。然,此番如此伤心且是他第一次见到。
而且,这穿墙术乃道术之下法也,穿房越脊私闯宅邸,终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。心下想不通,那老头求他作甚?然,要过来,学会了,又要去哪来干什么?
然,无论为何,定与那干爹有关。
这心下想罢更是一个忐忑。
随即向两位师兄躬身道:
“师哥稍坐,我去问他。”
这边龟厌前去程鹤处找寻那丙乙问个明白,前院内,且是乱做了一锅粥。
院内李岩拖住晋康郡王苦苦哀求,
那郡王倒是恼怒指天怒骂个不止。
院外前来祭拜正平先生的百姓,听着院内的热闹,亦是个议论纷纷,好事者交头接耳。
门前待客的蔡京也是奇怪,好端端的怎的吵闹起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