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胆大的村民里里外外搜了一遍,连床底下都翻过了,却什么都没发现。
赵村长,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
有人忍不住问道。
赵有才脸色铁青,嘴唇还在微微发抖。
放屁!
老子亲眼看见的!
一个…
…
一个没脑袋的人影,就站在我炕头!
眼睛还往外淌血!
众人一阵无语…
…
这是吓傻了吧?
脑袋都没了,那里来的眼睛?
他老婆瘫坐在地上,死死攥着衣角,声音发颤:我也看见了…
…
它…
…
它还伸手要抓我…
…
他儿子赵得柱裤裆还是湿的,这会儿也清醒了,缩在墙角,眼神发直:它…
…
它还说话了…
…
说啥了?
有人好奇地问。
它说…
…
说…
…
赵得柱咽了口唾沫,声音越来越低,还我命来…
还说自己死的好惨…
围观的村民顿时安静了一瞬,随即有人干笑两声:得柱,你个瓜娃子是不是喝多了?
老子没喝多!
赵得柱突然暴怒,那东西就他妈在屋里!
你们没看见是你们眼瞎!
众人面面相觑,气氛变得有些诡异。
最终,老支书叹了口气,摆摆手:行了,都散了吧,明天还要上工,都回家睡觉去。
人群渐渐散去,只剩下赵有才一家三口站在院子里,夜风吹得火把忽明忽暗。
…
…
远处,陈野躲在村口的老槐树后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