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忠和阎埠贵商量几句,然后就让儿子去通知其他没有过来的邻居。
之前开全院大会,一般都是放在前院里,不过今天特殊,就从贾东旭家搬出一张桌子,几个板凳,现场开一次全院大会。
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个人虽然晕了过去,不过掐了人中,两人也都清醒过来。
三个大爷坐在八仙桌边,然后前面的空地上一边是何雨梁和妹妹何雨水。
另外一边是全院所有人,大家都狠狠地瞪着何雨梁,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。
召开这次全院大会,何雨梁也有自己的想法。
回家之后先后打了棒梗贾张氏和贾东旭三人。
也就是秦淮茹比较机警没有往跟前凑,要不然连她也一块打。
可生活在大杂院里,最主要的就是名声,如果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,自己的名声就废了。
不知道会被邻居传成什么样子。
正好可以借这次全院大会,揭露贾家欺负雨水的事情,顺便为自己的名声正名。
刘海忠咳嗽一声,装模作样地说:“大家伙静一静,今天呢...开这个会,需要讨论何雨梁的事情,下面有请...咱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讲话。”
虽然他文化程度不高,不过开头已经说了很多遍,刚才也打了腹稿,磕磕巴巴地把话说得也齐全。
易中海一拍桌子:“何雨梁没有想到你回来之后还是个刺头,上打老人,下打儿童,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”
他也懒得和何雨梁掰扯,直接给他扣上帽子。
何雨水很紧张地拽着哥哥的手臂,何雨梁轻轻地拍着她的小手给予安慰,说:“我没事,别怕,什么事情都有哥哥呢,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。”
何雨水泪水又含在眼眶里,重重地点点头,感觉有哥哥在,自己以后也能挺直腰杆做人了。
何雨梁站起来说:“大家伙也都知道我当兵走了8年,中间也没有来过,可是我回来刚进家就看到了什么?刚进家就看到棒梗在我家里偷窝窝头吃。”
何雨梁大声地说:“易中海,你怎么不说这事?”
“小孩子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偷呢,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。”
何雨梁道:“老话都说小时候偷针,长大了偷金,棒梗现在已经不小了吧,都上一年级了,这都能偷邻居家的窝窝头,长大了岂不就成了江洋大盗?”
何雨梁的话,让贾张氏很不乐意,一只手捂着肿胀的脸,立刻就叫:
“该死的小兔崽子?你胡说什么?你们全家才是江洋大盗呢!”
易中海说:“何雨梁,棒梗吃窝窝头的事情也是傻柱允许的,那根本不算偷。”
“我家里面没有人,棒梗就去偷东西,这是事实,你不要拿傻柱来当借口。”
易中海也头疼,这个事情确实不太占理,哪怕闹到公安那里何雨梁也没有什么错。
任何人看到家中的粮食被其他人吃掉,上前制止,都是正确的。
哪怕有傻柱的同意,何雨梁也顶多是不知情而已,制止棒梗,就连派出所的同志也不能说错了。
他有心跳过这个话题,直接问:“棒梗的事情可以等傻柱回来你们兄弟两个人沟通,可是无缘无故地打你张大妈那就不对了。”
“谁说我是无缘无故?我有充分的理由。”
何雨梁说:“雨水,你说一说今天下午你干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