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归鸿执意捉拿上官鹤,南珩不同意,夜游神跟千羽军剑拔弩张。楚归鸿认为上官鹤是罪犯上官白鹤,用残江月威胁南珩。上官鹤主动跟楚归鸿走,让南珩帮忙跟宋一汀说道。
宋一梦分析剧情进展,想着宋一汀跟南珩偷情名场面,她要赶紧制止。银朱突然找宋一梦求救,说宋一汀要跟对方私奔。容华对残江月不满,要给上官鹤定罪名,上官鹤听到后反抗想跑掉。南珩装扮成离十六,带着画册赴约,宋一汀将她约到废弃房宅。
宋一汀要离十六亲口回答,她要求证对方真实心意,表示只要求得答案,就会把斩月刀还给他。宋一梦赶来残江月,想找离十六帮忙。她大喊着宋一汀出事了,却让上官鹤分神,导致被千羽军再次抓获。
宋一汀说只想嫁给喜欢的人,她不愿意将就,也不愿放弃跟离十六相识。南珩不知如何回答,希望她能耐心等待。宋一汀却说不愿等待,南珩打算离开,却中了迷魂散无法动弹。宋一汀直接上去,强行脱掉离十六衣服,南珩极力反抗,宋一汀却不听她说话。
南珩趁宋一汀脱衣服时,用暗器刺伤自己穴位,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。宋一汀自毁前程名节,即可就要现身给离十六,离十六拼尽全力阻拦,却还是让宋一汀扯下面具。宋一汀看到真面目后,惊讶发现竟是南珩。
宋一梦带楚归鸿等人来到废宅,强行要撞开大门。南珩听见后,将宋一汀打晕,将离十六的装备藏起来。宋一梦等人冲进来后,刚好看到宋一汀躺在南珩身上,她再次误解。南珩训斥众人退开,解释说宋一汀遇到山匪晕倒。
周雪怡闻讯后,斥责南珩毁了宋一汀清白,让宋聿德去找南珩要说法。南珩下令将宋府包围,众人等着宋一汀醒来。在宋一汀醒来十时,南珩亲自到府中跟她谈判,两人共同达成共识,暂时不解开对方身份。
宋一梦对南珩误解更深,指责他不该为所欲为,不该伤害宋一汀。南珩解释,说自己在补救事情,让她相信自己。楚归鸿添油加醋,说他总欺骗宋一梦。楚归鸿对上官鹤严刑拷打,问他是否跟南珩有瓜葛,上官鹤称残江月背后势力是南瑞。
楚归鸿并不相信,说他构陷当今皇子是重罪。上官鹤称自己可以帮忙,只要放了他,他可以说是南珩指使。荣华想给上官鹤加刑,楚归鸿却打算设连环局,看南珩是否会营救上官鹤。周雪怡责怪宋一梦,认为她祸害宋家。宋一梦想到原本剧情,南珩将宋家灭口,她绝不允许此事发生。
宋一汀要求南珩今生只能娶宋一梦,且必须救出上官鹤。楚归鸿做局,让南珩引来天牢,称他面前披头散发之人是上官鹤,他们已经查明上官鹤就是三年前盗窃案主谋。南珩假装不认识,突然有人劫狱,将南珩砍伤后,将披头散发之人带走。南珩受伤,楚归鸿却认为劫狱之人是他喊的,让荣华赶紧抓捕。
铜炉内燃着松脂,火光将刑架上的影子拉得扭曲。楚归鸿以刀背抬起上官鹤下颌,笑得像一条嗅到血腥的蛇。
“你说残江月背后是南瑞?可据我所知——”他压低嗓音,“昨夜劫狱者用的,是千羽军的‘断虹’刀法。”
上官鹤血从额角滑到唇边,竟也勾起笑:“那便更有趣了。千羽军效忠的,究竟是七皇子南珩,还是……另外一位?”
楚归鸿眸色一沉。他等的就是这句。
宋一汀醒来时,窗外正落雪。
南珩立在帘外,玄衣被雪色映得发冷。他递来一纸契约:
“三月之内,我娶宋一梦,救上官鹤。作为交换——”
宋一汀抬眼,眸中血丝未褪:“我要你今生不得再戴‘离十六’的面具。”
南珩指尖微颤,终究在纸上按了血印。
周雪怡的拐杖重重杵地:“宋家百年清誉,被你姐妹二人毁得干净!”
宋一梦跪得笔直,背脊却绷如弓弦。她脑海里闪过原书结局——
【南珩血洗宋府那夜,雪掩残肢,宋一汀被囚金屋,三月后自缢。】
她指甲掐进掌心:绝不让噩梦重演。
子时更鼓未响,天牢忽起狼烟。
黑衣人破窗而入,刀光直指南珩!
楚归鸿在暗处冷笑——果然来了。
可下一瞬,黑衣人却反手一刀劈开铁锁,扛起“上官鹤”便走。
楚归鸿瞳孔骤缩:那不是上官鹤,是替身!
真正的上官鹤被南珩藏在运炭车里。
车轮碾过雪地,留下蜿蜒血线。南珩靠在车厢,肩头刀伤深可见骨。
“你疯了?”上官鹤嘶哑,“劫狱会坐实你的罪名!”
南珩用布条勒紧伤口,声音低得近乎温柔:“我不能让你死在楚归鸿手里。——她还在等你。”
宋一梦提灯立于府门,雪落满肩。
楚归鸿带兵围府,剑尖直指她咽喉:“南珩劫狱,你宋家难逃干系。”
宋一梦忽然笑了,笑得眼眶发红:“楚大人,您可认得此物?”
她掌心摊开——一枚染血的千羽军令牌,背面刻着“楚”字。
“昨夜劫狱者留下的。大人不妨猜猜,是谁要嫁祸谁?”
雪越下越大,掩盖了所有脚印。
南珩立在巷尾,看宋府灯火通明。
他知道,真正的棋局才刚刚开始——
楚归鸿要的是“离十六”背后的势力;
荣华要的是南珩的命;
宋一梦要的是宋家活下去;